文/秦宏林
五黄六月,焦麦炸豆。开镰了
父亲第一镰的挥动
让收割变得具体而生动
丰收渐次丰盈起来。麦子归仓之前
母亲睡觉都支楞个耳朵,听风听雨
兼听“布谷布谷,割麦种谷”
银质的镰刀高悬豫北大平原
收割无处不在
金色的田野,少年一边收割麦子
一边收割荒芜的心
麦芒在脊。受委屈的孩子
流汗也流泪
端午,悄无声无息地走过
那些悲苦的日子啊
他关注粽子糖糕菜角要远比关注屈子多
现而今,那把镰刀早已生出锈迹斑斑的红
它不被挥动的样子,像挂在墙上的一面旗
曾经被它亲吻过的麦子以及腿,可以疤痕渐淡
但被收割过的岁月啊,却麦茬般复活在身后
|
|
大牛,别默默的看了,快登录帮我点评一下吧!:)
登录 立即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