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
文/陈建正
清明节回老家
院子里青油油的蔬菜长势喜人
阳光下不停地摆弄着笑脸
中午,父亲亲自下厨
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母亲一个劲给我夹菜,说
多吃点,这都是你爸种的
我看到黑而瘦的父亲依然劲头十足
用那双曾在工地上搬砖、砌墙的手
洗衣、做饭、喂猪、种菜
房前屋后忙个不停
自去年母亲生了一场大病后
父亲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家务
似乎替代了母亲的那双手
吃罢午饭,父亲继续用那双手
收拾碗筷、清理餐桌
红围裙在他身上晃荡个不停
一个个熟练的动作看得好真切
他多像一个做手工活的人
围着这个大家庭
发挥着那双手该有的功能
眼泪禁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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