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
轻喘似的摩擦,在被忽视的光阴里
父亲将压水井呼啦啦冒出的水执意端进厨房
柴火如焚,青烟如缕,抱紧院子里秋蝉
看重一个熟透的柿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有人路过,却没人捡起
穿过河口的汽笛,大片的白云败于白帆
一两声的轻叹,源于父亲身体里的秘密
这些都在语言之外,也融于我体内的沸腾
我顺着铁路的起伏,发出从没有过的清音
多么新鲜地奔跑在我的故土上
离开父亲一日,就须修改掉一棵树的废墟
在我梦里,没人提起,也没人唤醒
我推开窗子,想起一些消失的声音
那些挨在月光下晚风轻触的窸窣
那一次我久坐之后离开的脚步
在父亲的吆喝中,走出最后一次欢愉
我们都辜负了我们的父母
将尽的流水声,颤动如羞于唇口的雨林
有的人风风光光地始于爱
我正在一个稍有安身的地方,终于忏悔
消失和想起那么近,那么轻
我在踉跄中挣扎着,那么美,又那么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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