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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界和诗爱好(爱读或爱写)者中有一部分人认为,写愁而不带“愁”字,写痛苦而不带“泪”字方是好作品。这多是教条主义和扯蛋。看苏东坡的千古绝唱“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李清照的绝唱“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艾青的名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哪一个不是写得很直接,很通俗易懂?恰恰是部分现代诗过度技巧化、晦涩化写法会阻碍与受众之间的交流,导致难以产生共鸣共振共情,过度远离大众而被冷落甚至被抛弃。
     泰戈尔席慕容汪国真余秀华汪计兵等的诗之所以在大众中广为流传,除了一定音乐性等原因外,相对好懂,也是一个方面。汪国真确有不少争议,但不应过度否定,尤其对其几乎肯定能传世的代表作,可以争议,是沒法过度否定的。
     过度技巧化晦涩化,百化齐放都正常,但不应厚此薄彼,甚至过度否定其他风格。过度口水化也多失败。当然作为一种风格也允许存在。但想让人能真正接受,还是口语而不口水,在意境美音乐美与口语之间寻找一种平衡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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