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和水稻之间
文/冯金斌(浙江嘉兴)
地头的身影,落在水稻上。几时的
歇息,倾向小小的乡村和泥土,
晃过风和阳光,默不作声挤进时间
锄地耕田。替我的思想晓畅,
在阳光和水稻之间,让方言和土语
长成四季。似乎在宽韵的声调,
拖长了平仄。慢行的是不变的躬身,
时有惊扰的光芒,把水稻灌溉。
半响不响,灌出一个秋天。与水稻
对话,水稻暧昧。多少匍匐的
奢望,成了渐渐成熟的月亮,晃过
婆娑和以往的愿望。看得见的是
村里的那片水稻,可以在其间混迹,
或者穿过它,如同灵魂的叩问,
找到了家乡的矫情,以风雨的模样,
与水稻对白,还有我的文字,
在水稻和水稻之间釆风。依随四季,
光色涂抹,是最空旷的一写生,
跌进水稻丛中的种植,无所谓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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