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标题所述是我以为现代诗写作技术中可能影响诗性的核心要素(应没有之一)。若因虚的成分过多以至模糊或抹杀了实的部分(这会导致所谓的“有句无篇”),或因实的成分过多以至淹没或伤害了虚的部分(这会导致所谓的“有篇无句”),都是失败的。则我们对构成一首诗是否成功的诸多复杂要素的审核,似可尝试简化为用仅此一把“虚实相生”的直尺去度量。营建一个作品诗性效果的技法难以尽数,也不好机械搬用,其结果的种种妙处是否自足成立,惟作品对合格阅读者发生的实效可以检验。这可能就是作诗手艺中的至简王道,不应被各种主义和派别的幌子忽悠或唬弄。
以下仅举两个小实例,应可为证。
1、米沃什的《当月亮》
当月亮升起来,穿花衣的妇女漫步时
我被她们的眼睛,睫毛,和世界的整个安排打动了。
依我看来,从这样一种强烈的相互吸引里
终归会流出最后的真理。
2、扎加耶夫斯基的《暴风雪》
我们听着音乐——
一点巴赫,一点悲伤的舒伯特。
有一瞬间我们听着沉默。
而暴风雪在屋外呼啸,
风把它蓝色的脸
压在墙上。
而死者在雪橇上疾走,
边走边把雪球扔在
我们的窗子上。
2023.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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