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与美女——“中国油画巨匠”北鸿艺术日记(十)
提起西班牙,人们映入脑海的首先是斗牛及环绕在耳边的斗牛舞曲,再来就是巴萨、梅西等。但作为画家,北鸿最感兴趣的还是高迪、毕加索、戈雅等一系列绘画雕塑大师。
北鸿和刘涛从北京起飞,中转慕尼黑,最终降落巴塞罗那,已是晚上9点半。随着人流下飞机,进站楼,领行李,出机场,坐上大巴,才猛然发现并怀疑他们是否已经到了西班牙?
没有经过海关,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一切仿佛还是在T3,直到随着大巴,被带到繁华的巴塞罗那西班牙广场,当硕大的斗牛场充满眼球的时候,北鸿才真真正正确定已经踏上了异国的土地。这个国家竟如此的包容么?这一点颇有“大国风范”啊,地球上的国家应该独此一份。
北鸿和刘涛来到圣家大教堂。雕刻,是圣家堂的精髓,它让圣家堂宛如一个即将苏醒的巨人,坐落在那里,呢喃细语述说着千百年来,基督教的故事。圣家堂东北、西南、正北三面,分别以“诞生”“受难”“荣耀”为主题,修建着极为精细繁复的雕塑群。高迪在设计圣家堂时融入了极多的加泰罗尼亚现代主义元素,并且糅合了大量象征主义和自然主义风格于其中,各种近乎仿生学的锥形、螺旋、网状、抛物线、双曲面的构造,交织、拉伸、变形、勾嵌,从而形成了教堂的主体。整体上看教堂的线条简约洗练,立面雕刻繁复精致,入口石雕粗犷厚重,内部空间宏大雄伟。
西班牙绘画是世界艺术史中一抹浓重的色彩,伴随着文艺复兴在西班牙的兴起,毕加索、戈雅等一系列大师的诞生将西班牙的绘画艺术带入了自塞万提斯创作的《堂吉诃德》所代表的“黄金时代”之后的又一高峰,同时世界艺术史也由此进入到现代。
世界上有三座毕加索博物馆,分别位于巴黎、巴塞罗那和马拉加。北鸿和刘涛接着参观的是位于巴塞罗那的博物馆,这是毕加索曾经的寓宅。那是一间建于十五世纪的优美宅邸,它有着幽静的庭院、厚重的石墙和华丽的窗棂,里面藏有毕加索早期学院派时期的画作和后期现代派画作及雕塑。
清晨,伴随着牛毛细雨,北鸿携刘涛走在巴塞罗那的小巷子里。雨水轻拂着面庞,带来一丝凉意,他们脚下踩着些许硌脚的石铺巷道,手扶经历了几千年的石砌墙壁,略微有些冷寂。一路兜兜转转,一座古朴的拱形门洞出现在北鸿和刘涛眼前,这便是巴塞罗那的毕加索博物馆了。
入门开始是毕加索学院派的一系列人物及肖像画作,有强壮青年、耄耋老者、芳华少女、半百徐娘等等,他们或坐、或卧、或靠,动作自然而不做作。西班牙写实主义技法被毕加索熟练的运用在这些人物画作上,肢体刻画细腻,明暗对比准确而强烈,笔触果断而娴熟。肖像画作人物神态真实而不刻意,老者肖像皮肤粗糙、纹路清晰、头发略有凌乱,其面部用色偏暗偏黄,明暗处理自然,眼睛略带浑浊但眼神清晰而深邃;少女肖像皮肤细腻、光滑、头发柔顺有光泽,其面部用色明亮鲜红,高光技法运用较多,眼睛清澈眼神充满童真。北鸿和刘涛再往里,他们穿过几个展厅便能看到毕加索学院派的巅峰也是最后的画作《科学与慈善》。画中左侧的医生是以毕加索父亲为原型而创作的,他右手掐怀表,左手握病人腕部,心中默算脉搏的跳动。他紧皱眉头、低头看表、头发斑白顺整,身着燕尾西装,衣服平整得体,展现着这位医生的干练和自信。毕加索用这样一位医生所代表的医学,来象征现代的科学。右侧的修女怀抱孩童,手递药汤,面部轻抬,俯视躺在床上的病人,表现以修女为代表的教会站在心灵的高处,以慈悲之心眷顾着人类。躺在床上的妇女一脸愁容,手部及面部的阴影彰显其病情的严重,头枕枕头使其下凹,床单与被子的自然褶皱都展现出毕加索学院派技法的高超表现。北鸿和刘涛继续深入,画作风格逐渐进入现代派和抽象派,其中就有毕加索对委拉斯凯兹的《宫娥》画作的再次创作,用以致敬这位大师给予毕加索的启迪,不过对于毕加索后期现代派和抽象派的画作。
之后,北鸿和刘涛又到了西班牙的普拉多博物馆,世界最伟大的博物馆之一,以藏品丰富且高质著称。而这其中,普拉多博物馆虽仅收藏三万多件艺术品,然而他的藏品包含各种流派,包括意大利的拉斐尔、提香、委罗内塞;荷兰的韦登、博斯;西班牙的埃尔·格列柯、委拉斯开兹、戈雅;德国的丢勒、荷尔拜因;法国的普桑、洛兰等等,这些人堪称“大师中的大师”,每一件作品都能成为其他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其价值无法估量。无怪乎西班牙美术界流传这样一句话:“要给伟大的西班牙绘画以正确的评价,只需要留在普拉多。”这一切充分说明了普拉多作为世界级大博物馆的宏伟气魄。
夜幕降临了,北鸿和刘涛找到一家咖啡馆,相拥坐着,慢品咖啡,听着音乐。
北鸿诗情爆发,写下:
西班牙巴塞罗那印象
长在山坡上
遍布的建筑艺术
眺望
圣家族教堂
用石头做的圣经殿堂
哥伦布
毕加索似乎并不遥远
用夕阳做眼睛的
鱼之雕塑
在一抹金色余晖下
融入大海
在这座
阳光和沙滩的城市里
滋长出
风尘眷恋
车轮碾过秋天
风将树叶
一缕一缕的吹走
巴塞罗那
方格子棋盘式的街巷
米拉之家
如花辨尽书奇幻
云深处
素窗
长街
小巷中
红
唇
吻
奇
墙
傍晚
直射的太阳
由炫目的白色
变成了柔和的橘黄色
照在哥特式建筑群上
高大的椰子树的顶端
也染成了金黄色
巴塞罗那
迷人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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