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疯了。①

透纳的画作。《奴隶船》
全名《奴隶贩子正在丢弃那些以死
和将死的人，台风将至》
被嘲笑。
一杂志戏称为——
一阵台风
将紊流卷到大漩涡之上，挪威，
一艘着火的船，
月虹引发的月食。

的确够混乱。（像大多数人形容的那样：
瓶瓶罐罐的芥末酱啊
番茄汁啊……
注意：我们不是在吃美食
尽管我们如此热爱。）

那些前来看画的人
高尚而伟大
（他们把络腮胡子修理得得体。
他们不愿意把美食
糟蹋得遍体鳞伤。）
他们需要
他们认可的真实。

（这幅画带给
正派人的羞耻感
远远高于马奈草地上的午餐
你们冒犯了什么？）

一种新生的光，洒到画布上面
向四面爆开。
在你感觉看不到什么的时候
还是看到了
一部分：

比如，一只女人的腿
（如果穿上丝袜，多么秀美，诱人
布歇会怎么画？
想想，墨菲小姐。）
正在下沉
还系着一根未被
解除的锁链
①西蒙·沙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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