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二首
文/接受命运馈赠
披着猞猁皮
披上猞猁皮,
蹲守指甲花园,涂红身体末梢
一蹦一跳,我是太阳的孩子。
后来。我蹲守在你家莱地,
不信你不路过,连心桥,星子和海奎。
我要吃你,不嚼细,整个咽下去
也不消化。
但是你得将我
抛在云端,起伏。猞猁的皮
琥珀或闭目流淌的江水。
和我过家家。摘草莓,洗澡,
岩石上修厨房,餐刀,案板。
割开上半身,下半身。
冷藏又对接。
剁去了四肢。面孔。
吃一顿,终生不再饥饿吗?
我腾空,跳过陷阱。
天灵盖上的古老舞阵
我的北方。
抡八磅大锤砸铁砧的北方。
高原支起土灶煮星宿,高梁如牛血的北方。
谷穗下寻找苦苦爱恋的北方。
黄昏时分麻雀相拥屋檐,
而夜莺于寅夜歌唱的北方。
我的天灵盖何期合闭?
青草是武士之剑。
苍麝托举犄角骨香。
芦花鸡初试后鼻音。
村里惟一超过十个月的胎儿,
让全部母亲产道出血,乳溢染胸
北方,我的天灵盖。
百万匹铁掌铮亮的马,先行奔驰
无数野牛尾炬,燃烧金属毫毛,
八瓣蹄子扬起黑土。
玉米剥开外衣,抖擞红缨。
黄豆,樱桃,竹箩,兜笈,在风里渡过彼岸。
离我而去的,
今日复还。扛着驯服的狼王。
谁的尺度,以泥捏非凡的梦想,以及交错的力度。
引领一代事物集体性格的走向。
吹一气。吻别远古流浪。
然而,心。
呯呯。
应和戏剧的秘会,
被另一种渴望轻抚。
撒下格桑花籽,找到
颅骨纹理渗入的阳光,发芽。
它拒绝。
跑出栅栏怪物的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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