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是一种味道/谭杰

尽量把手缩进衣袖
把帽檐拉低
把脚裹上厚厚的棉袜
说话的声音拉低
这还不足以表达对寒冷的尊重
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穿上秋裤
昨夜欢乐的酒
以及河豚绵长的味觉
用方言朗诵诗歌
寒冷就是这样一种味道
当南方人接受了零下五度时
落雪，却下在了别处
看着结冰的河
一个围着红围巾的人
投下的石块飘得很远很远
更大的石块
把河流砸出一个巨大窟窿
寒冷的冬天
大地有流水

用方言朗诵诗歌
寒冷就是这样一种味道

连续读下来，诗歌也没有抵御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