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雪可以妄议
汀清从前

我们欢迎那凝固的水
那自天而降的仙女
却忘却她是自人间蒸发的
污浊的聚合体，罪与罚在碰撞中
升华

你仙一般地下凡，抑或重返人间
滋生花朵、粮食，也滋生毒菌、罂粟
你将清荷濯而不妖，你将铁链
浣洗得极黑极冷，海水和火焰在此
相容

这已不是人间奇迹，精美的石头
也会锈蚀成黑的金，饿狼爱上羊
已成为古老的典故，好在我还能
在晴日的大街上对雪说三道四

当那高尚的物种在宇宙间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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