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爱你，”V小姐转身时
并没有 留下一滴泪

“虽然我们一起坐过马车，从苏黎世运河，回到皇宫”
你说——

“我憎恨贴满走廊的珐琅；
我憎恨西班牙广场的舞蹈；
我憎恨你们说的文明……”
我说——

在沾满金色的护城河畔，我唱着古老的情歌

——我看见，广场上斗牛士的利剑
刺透我的胸膛
红色的血，流出来

白月光照在我的斗牛士服上
而你，并没有哭
只是稍微，欠了欠身

而你，并没有哭
只是稍微，欠了欠身


多么高贵的虚伪！

西式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