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寒士:
@树冠向上
眺望无底的夜空,不为
星光婆娑所惑,
而如今清醒于为何雨滴向下
少一些驱赶般的乐意和愉悦的密林。
我可以说出
不属于脊椎动物和一些爬行动物的本能,
有多么翠绿。
也正如戴着刚出土帽子的博士,
背依一座
为何摇摇欲坠的木屋。
@长时间凝视
通常,我在一种最佳状态中
认可夜是很肥的,而不认可早晨的光
有玻璃化的痕迹。
有时看到天空很脆,
低下来的时候,像鹅洗净身子
头顶春末的浮冰。
而到中午,
我就不再害怕绝望,
像那些最古老的章鱼化石
暂时被命名为“拜登”。
@乌有之乡
用期待的视野,制造“我”
或者“他们”,
忘掉此刻的技艺、修辞和周围的
静寂。这时的自如,
更似用望远镜看清太阳为什么没有倒影,
笔杆最终是一根烧焦的木头。
这样我可以在自己的
坏情绪里,向拿着一条河鱼的人们喊:
“走吧,走吧,
喜欢吃素,就别开荤。”
@这些年的损耗
这些年好脾气都是纸张
折卷的一部分。
有时候,找一个可靠的邻居
来商讨身边的事物
会令人伤感,
而另外的一些器物
搁在花岗岩上还不算冷淡。
而我又要说“你对现在的切割机满意吗”你该
怎样赞成——
这一类物理过程,
是最近给过我的慰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