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各位老师、诗友: 刀耕火种是诗性取向与审美历理可逆溯趣味的话,必然有惯性构思倾向的哲学考量,喻体总是大于暗喻。 “刀耕火种”四字,若对诗写者,读者提供可追溯的静态理证,且已提供了诗生活现场,那便是:其中的根性程式是不可能断裂的。现在,我们——现代人——回望冷兵器时代的生命状态,农耕文明朴拙而特性成熟的状态,纷争而不惜个体生命无意义献予或获取意义方式的谋划,竟也冠以“仁”自鸣得意的状态,说穿了,是:诗性盲目确定。基于现代诗是舶来物,而我本土现代诗在今天还在借尸还魂,此概念的干预,不自信,恐怕事儿尚小,自闭而亡可就事儿大了。文化形式与文化成因的互交,本身就是文化、文明特性。不必焦虑的。比较文学普惠式覆盖,竟然教诗非得民族性,本土性,古典性,现代性,却忘记诗的无时序,无域界,无复读。 现代诗,若必内定有着意识形态,那就得近乎复古的献身精神。这种事端,只会是不够,却不会过及。“我”是历史的、地理人文的、个性负荷的人,其天性或命运锚定,往往超越更高一级的诗歌宏观所为。没有什么,指定会摧毁“我”。至少我们仍然暗暗遵循那四个字:刀耕火种。 生活的境遇,决定了诗歌笔触。 语言,甚至无不多余地决定了诗歌的价值取向。 生命的体感或心灵尽可能的放任,以互换方式养活彼此。 难道不能说:我们名命了这一切。 哈哈,是的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