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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飞   /  2021-10-22 10:52  /   669 浏览 版权:保留作者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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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李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叫上半夜为自己想,下半夜要替别人想一想。一一但凡和他人有不愉快事情发生,我就想想家乡这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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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帕斯卡尔39岁离开人世时,医生发现他腰上系着一条奇异的皮带,一一面对肌肉的一面布满了铁刺。解开皮带后,他腰周围很多地方已经被刺得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发炎化脓,有腐烂的气味。据说这和他的宗教信仰有关。他在对科学进行深入研究时,始终感到神的幽灵在他思想上徘徊。为了专心信奉宗教,专门制作了一条有尖刺的腰带缠在腰上,一旦发现了自己在研究中对神产生不虔诚的邪念时,便用拳击打腰带刺痛肉体,以提醒自己保持对上帝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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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是虚无的,但不是空无所有。文学中的永恒是由瞬间来为其赋形的,是某种客观化了的精神使之恒在。是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张若虚的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刘希夷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是杜甫的登高,蒋捷的听雨,是这样一个又一个瞬间的前伸后延构成文学中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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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是指在对客观事物的感受上,不通过抽象思维程序而洞悉客观现象,直接把握它的本质。这概念有个陷阱,那就是很多人认为直觉没有理性参与。其实这个认识是个错误的,我们从直觉概念中洞悉和把握两个词就可以看出,它实际上也是一种理性活动,只不过直觉的产生往往需要个人长期丰厚的积淀。只有通过对各种事物长期丰富的感知积淀,才能透过现象把握它的本质,苏珊·朗格对直觉也有过一个描述,他说:“所谓直觉就是一直基本的理性活动,他包括对诸种形式特征、关系、意味、抽象形式和具体实例的洞察和认识。也就是说直觉过程中,感知、情感、观察、分析、思维和理解都贯穿其中,它对创作和鉴赏来说都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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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趣的地方有时还表现在:很多时候我们同居于此地,却总是相逢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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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只圆形的坛子,

放在田纳西的山顶。

凌乱的荒野,

围向山峰。



荒野向坛子涌去,

匍匐在四周不再荒凉,

圆圆的坛子置在地上,

高高地立于空中。



它君临四界。

这只灰色无釉的坛子,

它不曾产生鸟雀或树丛,

与田纳西别的事物都不一样。



这首诗歌没有语言障碍,从诗的直观形式上,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首诗歌无疑。因为我们最早建立的对诗歌的认识就是它显而易见的外在形式,——分行。但这首诗为什么受到那么多的诗人和诗歌批评家们的推崇呢?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了,因为对于阅读理解而言,个人气质和时代气息均在其中起着作用,而感受总是诉诸个人的。



我们一般人看到这首诗歌,感觉就是因为坛子出现在山顶,使田纳西散乱的荒野有了中心。这仅仅是一个视觉意义上的中心,好像我们把它换成其它的实物也未尝不可。并不觉得这是一首多么了不起的诗歌。



如果我们有一定文学素养和知识积淀,我们可以升将坛子作为荒野的形式和秩序。认为史蒂文斯是在说人所见的秩序是自己造就,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大多也是我们自己造就的。



如果你对古希腊文明有了解,说坛子是艺术和想象力的象征,田纳西的荒野是大自然的象征,坛子的出现使毫无秩序的荒野呈现形式、秩序和意义,表达了艺术对大自然的掌管。这也是一种解读。



而我们将它放在一个价值观混乱、精神相互挤压的时代,说史蒂文斯在感慨的同时,是想用积极的方式重塑世界的秩序,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以上种种理解是依赖什么建立起来的呢?首先当然是文本,是文本的语言以及坛子这一核心意象。在这首诗歌中,语言冷静客观,无非呈现出一只坛子被置于荒野的自然状态以及我的一种非常自然的主观感受,——“凌乱的荒野,/围向山峰。//荒野向坛子涌去,/匍匐在四周不再荒凉”。——其核心意象坛子业无非告诉我们这是一个被加工的器物,和田纳西别的事物都不一样,但为什么人们能从诗歌中获得以上各种感受呢?显然,除形式上的东西外,它还和我们每个人的社会生活阅历和知识经验积累有关。



是我们切身的理解使这首诗歌得以在我们心中确立。也就是说,我们说一首诗歌之所以成为一首诗歌除语言等外在形式外,还有一些更为微妙、复杂或者说深刻的东西在影响着我们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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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倾泻的流水,永远也高不过它流出的地方,并且会常常陷入自己的僵局,或困于洼地不能自律,或陷于深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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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暴雨来临》,未完成:

暴雨来临之前,天突然亮了起来
蚂蚊提前进入它的巢穴
来不及回家的那一只还顶着枯叶
在砂砾中苦苦奔波,像
那个山脚下的少年,正用奔跑与
来历不明的光亮交换着
内心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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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歌写作没有野心,也没宏伟的目标,绝大部分时候,它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业余的生活方式,用以来打发人生漫长的时光。帕斯卡尔说,人生的意义就是给虚无的时光不断地填充一些所谓有意义的东西,我想我的写作可能也是这样,使自己能够静下来,回到自己内心看一看。有时以我观物,如杜甫“恨別鸟惊心”,有时以物观我,如李清照看“花自飘零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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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待死亡上,诗人们有各种各样的看法。叶芝认为“死亡不过是从一间屋子跨入另一间屋子”。奥顿在《怀念叶芝》中请大地“接纳一个尊贵的客人”,一一把叶芝的死亡看作一次对大地访问。欧阳江河在《降临一一给骆一禾》中把骆一禾的死放在永生的层面上,认为骆一禾生命的终结比一个时代的终结更为辽阔。还有更多的诗人把死亡看作一种休息。但唯有死亡对自己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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