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好。 本来我觉得讨论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把关注的目光转向下一个上场者。现在我又只好啰嗦几句。我不善于自我表扬,我做自我批评吧。记得1985年我读技校的时候参加《诗刊》刊授,写的都是“风在吼,马在啸.......”之类感叹句,辅导老师(李任)每次批复我的作业都是“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空泛”,“空洞无物”,等等。作业两个月交一次,一次两首诗。我就这样折磨了李任老师两年。我青春的时候,一写诗就千年万年,以至现在我看到别人的一千年两千年,就神经过敏,以为和我一样假。这个是我肤浅了。2019年初,我看了国侨办的四海同春慰问演出,节目很精彩。演出非常成功。观众很激动。我回家写了搁笔多年来的第一首分行,发了朋友圈。很多人吓了一跳,纷纷表扬我。韵律优美,意象典雅,家国情怀。我自认为写得很好,后来发给一位我一直敬重的老诗人,请求指点。老先生患眼疾,无力阅读,被逼无奈,只说了一句话:“一首优美的歌词......”。几年来,我的朋友圈有上百位写诗的人,我也再没有向别人请教过。只是默默地看看。我很感谢那位获首届鲁奖的老先生的金玉良言。他说的,我明白。郑南川先生的诗论那天我也读了读。不要拔高。认同。只是做起来真难。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决不痛哭流涕,决不放声歌唱。不象征,不隐喻。修辞身外物。但是往往写到最后,总要留一个抒情的尾巴。有点难堪。我喜欢那种平静视角的叙述,安安静静的温暖和悲悯。在海外我现在关注到行悦的文章,赵小北的诗作。她们是我学习的方向。我想她们应该会像我一样崇敬张新泉老先生的真言:向民间的事物俯首,理解并亲近他们......最后,作为一个诤友(争友),我是真的更愿意看到诗人燕紫写出自己,陪客户如何声音嘶哑,饥餐渴饮。做为一个女儿,如何想烦请友人顺路替在几百公里外做工的老父亲捎去一瓶喜爱的烧酒。写写十指连心的生活吧,而无须一出门就看见月亮,一看见月亮就想起古人.....确实很辛苦。.也许我说的你确实都懂,也许你说的你懂的,鹰眼的锐利,我确实都不懂。那么,还是我肤浅了。套用一句席慕容的句子来结束这曲冗长的探戈吧:如果你是那含泪的射手,我就是 ,那一只,决心不再开口的撒鸟......[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