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燥热的景象呈现旧的时光,
白背心,老人蒲扇在身上不断拍打。
姥姥穿着黑色的绸布,
用毛巾不断拍在身上。
拄着拐杖穿过房子,
苦瓜架上月光看着花苞成长,
月光也曾看我像个小孩,
直到瓜架倒塌、小房子倒塌我才长大。
姥姥床底压着一块块零钱,
过年了就小心翼翼的分给我们。
牙口掉了一大半,我记得她的笑容,
也记得她央求母亲:“你一个护士还不能救我?”
她离去了,在老房子中央垫着席子,
穿上黑色的绸布衣服。
人群从凌晨到黎明,
在狭小的院子里不断挤满人,
挤满了哀嚎的声音。
我只记得那个小屋子外的瓜架,
三辈人从孩子到成家,
如今挤满了小小的屋子,
其实都是瓜架上的一个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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