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

杨成见

听老人说
老伯年轻的时侯
爱打抱不平
不管谁有多恶劣

今天叫我
在他老屋里
扯一根绳子
晾衣服

在土墙上
锤一口钉子
是件很容易的事
谁知，锤一口，弯一口
锤一口，弯一口……

—— 是钉子一口口不够坚硬吗

用锤敲墙
当当响
是触到了一块老红砖

钉子是铁在火炉里烧红打制的
老红砖是土坯在火窑里炼了几天几夜

老伯虽老 ，我可以说
现代阴暗 ，拢不了边

2023、3、23、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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