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蔡村的晚稻熟了
文/蔡启发
路过桥头蔡,属于人生的首次
阳光下午的二时
烟云。
大朵大朵漂移
漂过来了,又迅疾漂去
唯有那一群麻雀
落到稻头,喜啄着谷粒
在一阵风吹来了,像击杀它的生命
般。
才雀起,飞离
整丘、整丘的晚稻田,都
耷拉着脑袋
沉甸甸站着,醒着的稻草人
以夺目的呆萌为黄
露伴,金色的琴弦一样在秋风里
微笑面对每一次
发生的事
太多的过去了的每一天
都开心,用饱满的姿态
承受谷穗之重。热情来到甚至有:
战鼓等待的猛烈敲击生命
陈虚炎浅评:好似都连贯着,却又断错了位置;好似断错了位置,却又连贯着。尽管我不太适应这种分段风格,但还是想宽容地接受吧:毕竟诗人有其个性的表达。至少比起令人费解的言语,分段只是形式,且不影响理解。诗歌中有种淡淡的乡愁,更多得则是观望的清净感。自然与生命的喜乐,在田园风光中尽情展露,伴随着诗人的视野徐徐铺开。乐观主义在最后两段表现得非常显著,这是诗人在赞美秋收时万物的蓬勃生机。这种生机令人愉悦,因为恰如自己的人生,或者也到了最金黄的年纪——因为此刻谷穗最为饱满,仍可迎接战鼓的猛烈吹擂。这便是人真正成熟后,才能有所体验的生命美好,安逸,与从容的心境。
2021/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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