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隐踞山壁的巨象,一张口
把我吞进无底且无解的疑问
很难评说它是否名副其实
它不同于我亲历过的那些名胜
包括原住地的土著
包括山下那条号称象河的碧流
以及周围茂密的热带丛林
谁都对象洞的命名深信无疑
但谁又能举证?
即使是恒居洞内坐而论道的
印度教与佛教大师模糊的石身
恐怕他们玄奥的回答
也和其面目一样,难以辨认
哦,看来所有的悬念,似乎
都高悬在逼视我的洞口上了
然而,这是大象的嘴脸吗
还是龙和狮虎的神奇合成
也许最合理的解释,正是那
最无法查考的代代相传吧
象洞!是那个苦修的清教徒
用手指甲在山岩上抠了一辈子
才让他的信念
有了鲜血淋漓的投生
我当然不相信这个结果的真实
但我无法否认:这世上的确
存在如此令人敬畏的双手
如此不可思议的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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