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骨头击鼓
文/冯金斌(浙江嘉兴)
当动词疯长,像我要为谁超度?
甘愿饮风,把母语洗亮。
苦恋般的刺字,所有方向都是
空山,围困爱念,空得
只剩下夕阳。当文字抽疼长调,
花朵祭献天下的一个山口,
原本的背景却多了一个空荡的
悲壮。与火焰燃起孤独,
像一堆生锈。用骨头击鼓,生
生被一场忏悔拯救了一个
天涯。无论安身还是立身,都
一样在蛮荒之中,欲将故乡
驮了出来,像盛放的一个梦境。
感恩于落日和它的杯盏,
一次次用韵脚踩了边关的明月。
那么多的泪眼,迎接了落花,
低沉与流水找回琴声。劈开了
草木,就走出了一条古道。
面前的动词,隐居在酒香之中。
走长河,那种悲怆和苍凉
是否被落日带走?孤独喊出了
满腔的爱,成为一曲子,
而它的声部,就成为我的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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