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明晃晃
阳光落到我的眼睛里,
我看到的事物,充满明亮性。
(可以肯定,镀金的,更具优越感。)
一个人退群了。
另一个。
剩下的,我们叫“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这是另一个时代,
所用的时髦话。
“在两座岛之间生活。
写诗,
并追求完美。”①
云彩是我们向往的神。
它在楼宇后
露出头来,
穿着绚丽的情色套裙。
在它的注视下
忧伤纠结一团。
①出自古列耶夫《布罗茨基传》
布鲁克林有棵树
陈述之人陷身在灰烬中。
荣耀只是一个影子。
幻灯片带领我们一路深入,
为了记住。
的确富有意味。
一只翠鸟
把时间压在脚趾下
任由自己,
在风中晃动。
一株花,在她的体内,逐渐硕大;
而少年人,在自己的蛋壳里。
布鲁克林有棵树
——我喜欢的一本书的名字。
我从未打开过它。
也不想打开它。
有些事物,
既没有开始,也没有流逝,
从而获得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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