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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庆绸,
`不满铅印的地图
习惯涂改与审视
没有谁来接引眺望厂
骏馬白骨是路标
每日被风沙点名
带着闷夏的消炎粉
背着凹凹凸凸的行军壶
:在夕阳红山谷,嘴希望的残饼
生活溅落音符挂满酸豆树技y一
苦泪积存至成功之日再倾倒
每寸汗毛亮出来
淋漓的大汗落在路上都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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