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启蒙
——致艾青
抛制的牙齿，神话非偶即奇的共享
出水芙蓉初长成，动容后的黄沙
精致的三角裤头，盖住的肉眼
兴奋着炮灰：石榴裙，人手一袭！
黄粱一梦，都是上品
爱梦的人，你留着慢慢品
光阴才没有闲心思等你睡醒
鸟还没来得及划破黎明
锣鼓和喇叭就喊破了天！
这样的咬合力下，绞肉机里
所有的骨头都碎了。齿痕下的裸露
脊梁骨，在修复中拼凑
纵深的考古，埋在土里的秦始皇化了
他用过的权仗镀铬穿越时空
看今朝的，都是观光的游人
猜想木乃伊，要注入多少水分
看起来才是活人！
只有纸老虎，才不揪心注不注水！
隔夜的口水，消肿排毒，美颜自己
换个口型的媚术，比仙术仙术的仙术：
鸡犬的叫声变了，廉洁地
用着老套子，惹不得！
慈禧的牙套，抛洗后，戴在嘴里
张口没有不是圣旨
新潮的衣服，不再审美衣冠的禽兽
隐形了别在腰间的枪，学着法官审判
新燕衔泥的日子，你晒出你的家珍
你吃着大堰河的奶长大！健壮的
肩上散落着岁月的尘埃
出身好像就是原罪，《大堰河》里的忏悔
“我是地主的儿子”
命运的长工，在石河子打了个短工
不是你的农场里，劳作你的活着：
杨柳轻拂，开枝散叶！
他有他的跳跃
你有你的春天！
2021.5.7.于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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