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鸟记
文/长安肆少
1
昏黄灯光，投在四楼靠窗的案上
曾陪伴我许多忙绿夜晚，键盘声响
陪伴我的还有一只偶然经过的小鸟
许久之前轻轻一瞥，不忍孤寂的驻留
留下来，翅膀扇动，轻轻鸣叫
2
我离开的时候，那只鸟并没有送别
尽管是远赴前线专班，值守或是抗争
我曾思念过一只小鸟，和她的叫声
我想它一定会思念我，踟蹰四楼的窗台
那层楼，那扇窗，熄灭的灯光
3
很多天后，我扫开桌上厚厚尘土
在许多遗忘的眼神里，只是望向窗外
他们说有一只鸟曾闯进来，折断了右腿
它一定飞过我的桌台，我知道
他们撵走了它，可我并不曾知道
4
我搜寻大楼周围很远地方，打听一只断腿的鸟
我没有它的消息，却也让我满怀希望
我依然每天坐在四楼窗前，打开昏黄灯光
一春，一秋，抑或季节里的寒暑
只是期待，曾经的陪伴，鸟鸣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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