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雨水的声音
这些驰骋在黑夜的骏马或者
是凋零在风中的花朵
又一次捕获我内心的一切
比如哀婉 比如伤悲 比如在荒芜的大地急急行走
当我不再从那条欢腾的河流里
打捞出残阳里那些
泛着白沫的蛞蝓
——
——
那些来源于这些弱小生灵里
沉痛的叙述
又一次让我陷入这黑夜中让人迷惘的一切
比如咒语 比如光芒 比如这些只能在辽远的时空中
青涩的麦子上
那一只只不肯安睡的乌鸦
怎样地从明晃晃的水流中
判断这些不安的风
将归隐于
哪一种飞鸟的翅膀
只是在黎明
我又听到滂沱的雨
将我的衣角打湿
直至我已成为雨水的一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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