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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论诗】管用和诗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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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厉害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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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沧海 发表于 2021-3-16 14:45
管用和诗谈4  https://mp.weixin.qq.com/s/wMR4YVUBoDPb5mIs78EEPA

第4讲    一个生活经历丰富善于思考的审美力强的敏感诗人,也许会在短期里源源不断地产生灵感,写出许多的诗来。但我要说,灵感的产生不是那么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平时它处于休眠状态。这种所谓休眠也并非像一个人睡眠在那里,随时一叫就可以叫醒来的。灵感的出现往往有其突发性。在突然之间,作者的头脑里如电光石火倏忽一闪,照亮了诗人的思路,顿时使之开通。正如陆机在《文赋》里所描述的那样:“若夫应感之会,通塞之能,来不可遏,去不可止……思风发于胸臆,言泉流于唇齿。”除了灵感的突然发生外,灵感还有另一个特色,就是偶然性。作者有时并没有考虑写诗,完全是处于写诗以外的一些活动。但偶然之间,被客观世界某一人某一事某一景所触动,受到启示,使大脑的思索活跃起来,产生了灵感,使人觉得有点儿意外。听好多诗人讲,他经常碰到这种情况。有的时侯,你苦苦思索,灵感不来;有的时侯,却不期而遇。灵感到底什么时候来,用什么办法去引导它出来,这的确不能像情人约会那样预定一个时间和地点。它的到来,往往带有极大的偶然性。这正如诗人艾青所说的那样:“所谓灵感,无非是诗人的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最愉快的邂逅。”“邂逅”一词的解释就是不期而遇的意思。灵感是诗人最为亲密的知心朋友,它这个朋友,喜欢与诗人不定期地约会。常常是在你远行或赶路或散步或闲逛之间,又与它相遇了。这种相遇是极其愉快的。      我对水乡渔家比较熟悉。早晨,湖上日出,天上一轮红日,湖中倒映着一轮红日。这情景真是“朝有两个红日”。夜晚,天上一弯月牙,湖中也倒映着一弯月牙,也就是“夜有一对月牙”。久而久之,司空见惯,只是觉得很美,没有想到为此写一首诗。       每年秋天,渔家最忙。即渔民说的“七上八下”——七月份鱼儿从江河往上游到湖里来。八月份就往下游了。八月是捕鱼的黄金季节,渔民不分白天黑夜的下湖作业。     有一天夜晚,我看见朦朦胧胧湖上,点点渔火闪耀,心有所动。忽然想到,水乡渔家何止是“朝有两个红日”“夜有一对月牙”,他们的劳动何尝不是成双的。加倍的还有:夜晚:撒网捞繁星,白昼:驾船捕烟霞。“捞繁星”、“捕烟霞”,这当然是指抓紧时光,也指的鱼儿,在光的映照下,跳跳蹦蹦的鱼儿也像星星,也像霞光。渔火一下子点燃了我的灵感,一个新的诗的构思产生了,正如艾青说的“所谓灵感,无非是诗人的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最愉快的邂逅。”我十分欣喜。仔细琢磨一番,便轻松第写出了一首《水乡渔家》:
水乡渔家
白墙、青瓦、篱笆,
垂柳、翠荷、莲花,
门前栽芋,
屋边鸣蛙。
窗含千顷碧波,
檐笼朝烟暮霞,
有荷风送爽,
水禽絮话。
大湖献田一块,
任船儿耕耘开发,
渔歌浪里常播种,
密网水中收庄稼。
啊!天被湖光映照,
湖被天光涂抹,
朝有两个红日,
夜有一对月牙。
更加倍的还有:
忙时忙月的水上生涯,
夜晚:撒网捞繁星,
白昼:驾船捕烟霞。
——载1980年《延河》诗增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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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沧海 发表于 2021-3-16 14:41
管用和诗谈3  https://mp.weixin.qq.com/s/j85IPnoIWU3sduD47Bplsw

第3讲
生活中,诗人对某种事务有了感情,发生兴趣,是容易引起创作的欲望或冲动的。有了创作的欲望或冲动,不等于就会引来灵感。有时候,灵感是要苦思冥想精心去捕捉的。就是要调动自己一切生活积累,回忆、思索、想象、追寻。通过一些生活图景,生活细节,寻求诗的因素。一旦抓住一点富有诗意的东西,使处于堵塞的思路顿时豁然开朗,苦闷之心突然欣喜万分。这种使之开窍的一刹那的思绪,那就是灵感了。
我曾经有过这样的际遇:薄雾萦绕的清晨,柳条滴露,翠荷生香,我沐浴着柔和的霞光,伫立在水乡的湖畔。湖水由青变紫,由紫变红,渐渐地添上了一些橙金、桔黄。一轮淡淡的旭日,从晨霭中冉冉升起,愈来愈鲜红、明丽,一会儿便跃上湖天了。那火红的倒影映在湖中,随着波浪的涌动,不停地跳荡、跳荡……这时,一个生动的想象闪现于我的脑海:日影──水中彤红的一团,不停地跳荡、跳荡──多像大湖的心脏!
跳动着的日影——大湖的心脏,这一直觉的印象,是从湖上观察到的,是一种客观景象触及我的感官而想象出来的,是“灵感式”的。但要写成诗,仅仅停留在灵感的触发阶段还远远不够,必须依靠更多更丰富的生活积累帮助作者继续展开想象,生发开来。
我根据湖上日影的印象,顺着灵感的引线深入地思索下去,于是,一些经历过的生活图景又展现在眼前:早晨,渔船在湖上作业,渔民们头顶着一个太阳,脚踩着水里倒映着的一个太阳。太阳下的船儿摇晃着,太阳上的渔民忙碌着,他们在紧紧地追赶着太阳撒网哩。渔民们有着自己的忧愁、喜乐,有着自己的追求、希望──他们的心胸也像多浪的湖荡一样,岁岁年年不平静啊!但是,命运的波澜无论怎样晃荡、颠簸,决不能动摇他们的生活信念,因为在他们心胸的湖荡里,始终跳动着一个与“风浪”搏斗着的、充满了热力与光明的太阳——劳动者的心脏!
生活的经历和我对生活的认识帮我展开了想象的翅膀,一个崭新的诗的构思,在灵感导引下逐步酝酿成功了:水中跳动的日影——大湖的心脏;胸中跳动的心脏——渔人怀里的太阳。
于是,我便写出了一首题为《湖荡》的诗:

湖   荡

天上的太阳:金亮,
浪里的太阳:跳荡。
跳荡啊跳荡,
那是大湖的心脏。

太阳下的船儿:摇晃,
太阳上的渔人:匆忙。
匆忙啊匆忙,
紧追着太阳撒网。

啊!每个渔人的胸怀,
也像多浪的湖荡;
在浪里搏斗着的心,
是跳动的太阳。
——载1980年《延河》诗增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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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沧海 发表于 2021-3-16 14:32
管用和诗谈2  https://mp.weixin.qq.com/s/jFUSPJgz8WU7T-0QY0A3zw

在中外哲学、科学、文艺史上,有许多的名家,都作过关于灵感的论述。尽管说法不尽相同,但都是承认人们在进行创造性劳动时,往往都有着灵感引发自己思维的事实。古今中外的诗人和作家,更是有不少人把灵感视为自己创作的生命线。戈果理就曾经这样对灵感发出呼吁:“噢,不要离开我吧!同我一起生活在地上,即使每天两个钟头也好……” 屠格涅夫把灵感叫做“神的亲近”。可见,他们都是重视灵感的。  人常说,诗人多愁善感,此话有理。我补充说,诗人还应多见多闻多思。诗人应具有敏感的神经。他周围的一切以及自身的一切,都会自觉和不自觉地有可能受到“神的亲近”的。印度诗人泰戈尔说,诗人是大自然的情人。他热爱大自然,对所见到的情景,除了产生兴趣,还心有所思,情有所动。这样,就可能有意或无意地触发自己的灵感,引起生动、美丽的想象或者联想,写出诗来。  
一次,我在山里行走,大山被晨雾笼罩着,太阳已经升起了,但只能感到有霞光照射。我抬头仰望,忽然看到一层层梯田的半山间有一道银光闪烁,闪电一般,同时听到传来的水声。我想,那一定是泉水或者渠水流动的声音。头脑里一下子冒出“长渠如高空闪电”的句子。触发了写诗灵感,想写一首梯田的诗。于是回忆起我曾经看见过一些山里梯田的景象。我想,一层层的梯田,就像是一座立地的宝塔,也像是台阶,一层层由下而上的天梯。梯田上面一般有水库,有渠道。那水田就像是一块块明镜层叠着一般,梯田里插了秧,山变绿了,水变绿了,山上的云也变绿了……想着想着,一首诗的构思就逐渐形成了。经过仔细推敲诗句和音韵,写出了如下一首诗:
  梯 田
立地的宝塔,
顶天的阶台,
太阳踩着上去,
星月踏着下来。
长渠如高空闪电,
水田似明镜层迭,

群峦捧起水库,
举巨杯以邀日月。
田地畅饮美酒,
山山顿时变色,
秧绿、水绿、云绿,
绿向天外倾泻。
好像高耸的翠屏,
直把云天阻隔,
拦住春天不走,
就在山里常歇。
看,千峰高挥彩笔,
在蓝天写下一页:
大地山川不老,
活水源源不绝。
——载1963.4.《长江文艺》


管用和小传
1937年11月1日出生于湖北省孝感县一个手工业者家庭。1955年毕业于孝感一中师范部。17岁参加工作。先后在汉阳县沌口小学、汉阳县文化馆、汉阳县第一中学、汉阳县楚剧团工作达23年。年轻时,特别爱画。18岁开始发表美术作品。21岁考取美术学院。但入学未遂,被汉阳县文教科某些人认定为“个人主义想成名成家资产阶级思想严重”的人,倍受打击,无理降职降薪。特别是1959年至1961年在汉阳县一中工作三年时期,学校领导将我视为思想落后分子,与同右派分子一样看待。没有上什么课,基本上从事体力劳动。在校内种菜,在校外支农,假期到文教农场开荒种地防汛抢险。处境每况愈下,生活十分困苦。欲画不能,1960年只好忍痛割爱,放弃美术创作。但爱好文学艺术年轻求知之心不死,在极其恶劣的环境里,偷偷摸摸改写诗歌。23岁出版诗集《欢乐的农村》(与国翰合出)、《公社儿歌》(与李作华合出)。以后相继出版诗集《山寨水乡集》(与刘不朽合出)、曲艺集《一包茶》、《一担新箩筐》、诗集《公社大地》。
1964—1965年文艺领域的全面大批判运动。我发表了一首题为《绕道》的短诗。写一位区委书记夜晚赶路到县里开会,在路上碰到一对青年男女约会,区委书记怕惊扰他俩就绕道走了。这首诗在《武汉晚报》和《诗刊》上遭到错误的批判,影响波及国外。就在《绕道》挨批不久的1964年4月9日,中国作协武汉分会、武汉市文联和《武汉晚报》编辑部召开小型座谈会,讨论了我的作品。当时身为作协武汉分会主席、诗人骆文亲临会场主持会议。这是当时作协分会为一个非会员召开的座谈会。尽管我受到批判,文艺界的前辈们和一些文艺工作者还是十分关心我的。会后在《长江文艺》上发表文章,肯定了我写诗的成绩,指出“错误”,实际上是保护了我。文革后,拨乱反正,报刊上重新发表文章,为《绕道》平反,给与了正确的评价。  
在汉阳县工作期间,湖北省文化馆、湖北人民出版社、湖北省歌舞剧团、湖北艺术学院、武汉歌舞剧院、孝感地区文教科等单位先后要调我去工作,均被汉阳县有关部门领导拒绝了。我在文化馆打杂,文学、美术、音乐乃至展览,布置会场,壁画宣传,辅导演出等等,事无巨细,都得听命。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下乡住队,不是劳动就是运动。“劳动锻炼,改造思想”,“体验生活”……直到文革后的1978年,41岁有幸调到武汉文联当了三年多的专业作家。这是我从事文艺创作的黄金时期。发表了一部长诗,614首短诗(散文诗),还发表了为数不多的散文、小说、随笔、和一百多首歌词。不幸的是以后当上武汉作协的副主席、主席,主持作协日常工作,又沦为业余作者。忙于事务会务,写作日渐荒废。并染病在身,未老先衰。61岁退休后,基本上没有写作。在治病期间,重拿画笔,圆年轻时的画梦。画了几百幅中国画。先后在《文艺报》、《文汇报》、《中国文化报》、《福州日报》、《厦门日报》、《北海日报》、《郑州日报》、《石狮日报》、《湖北日报》、《长江日报》、《武汉晚报》、《中国作家》、《中国诗歌报》、《诗歌月报》、《长江文艺》、《芳草》、《今古传奇》、《心潮诗词》等报刊杂志上发表美术作品300余幅。为配合画画,也写作了几百首旧体诗。其中少数作品发表在《扬子江诗刊》、《心潮诗词》、《长江日报》、《上海诗刊》等刊物上。
本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湖北美术家协会会员。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武汉市文联副主席,武汉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会长,中国音乐文学学会理事,湖北音乐文学学会会长,湖北散文诗学会副会长,湖北散文学会副会长,《芳草》文学杂志主编等职。
出版有诗集、文集、长诗、儿歌集、曲艺集、画集等35种。与作曲家合作歌曲150多首。获各种奖50余次。
美术作品在中国美术馆、中国文学馆、北京、广州、福州、株洲、武汉、澳门等地参展,作品被举办方收藏。在武汉市、武汉市蔡甸区、孝感市举办过个人画展,获过奖。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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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沧海 发表于 2021-3-10 16:41
管用和诗谈1  https://mp.weixin.qq.com/s/IM088rZqGx3Gc-bzOQoteQ

《我说我诗》讲座发表后,受到爱好诗歌的朋友鼓励。要求今后专发此系列讲座。今根据朋友们的建议,将前面繁琐的八篇省去,将文中插图和音乐去掉,只发表文字。以便于读者收藏复制。从今天开始,每两天发表一一篇。一直发完35讲。
第1讲。
常听人说,写诗要有灵感。中国有句老话: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一个好的计谋,一个非凡的策略,能出于偶然的所谓“灵机”吗?回答是肯定的。但这种偶然出现的灵机,并非一时从天而降,而是孕于必然之中。平时,它处在休眠状态,唤醒这种灵机,往往需要外界的某种刺激触发。就像燧石,本来贮存着火,但它在静止时,火是不会自然而然地冒出来的。一旦它和外界的某种物体发生碰撞,便迸出火花。如果我们将“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这句话,用到写诗这个方面来,就可以说成是:“灵感一动,诗上心来”。
作为一个写诗的人,他应该具有敏捷感奋的神经。他对待生活,应该充满热情和兴趣,应该多思善感,应该尽量做到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了,他周围的一切以及自身的一切,都会自觉和不自觉地有可能获得灵感的。一次会晤,一次攀谈,一次参观,一次散步,一次旅游,一束云影,一片树叶,一声鸟叫,甚至一个梦境等等,都可能有意或无意地触发自己的灵感,引起生动、美丽的想象或者联想,从而产生一个诗的构思,写出诗来。
我18岁在沌口小学教书,曾经考上一家美术学院,文教科不让我走。心中非常痛苦。一天夜晚,到长江江滩上夜游解闷。突然听到“哇”的一声鸟叫,凄厉刺耳。我想,我不如一只鸟。它可以自由飞翔,而我已经落地生根了。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入不了学,那就自学吧。
为了排解内心痛苦,我写了一首诗:《羡慕》
羡 慕

雁啊,我要像你,
该多么如意!

雁,歌唱着,
排成一个“人”字。
——载1981.1.《布谷鸟》
意思是说,我羡慕大雁可以自由飞翔。而大雁呢,它却羡慕我是人——人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凭自己的意志主宰一切。而大雁是候鸟,只能受气候冷暖而迁徙。所以,它歌唱着,排成一个“人”字。意思明白——你羡慕我们,而我们羡慕你是“人”啊。
实际上是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自己安慰自己,写了这首诗,排解内心痛苦罢了。
这首诗的灵感,来自一声鸟叫。

管用和小传
1937年11月1日出生于湖北省孝感县一个手工业者家庭。1955年毕业于孝感一中师范部。17岁参加工作。先后在汉阳县沌口小学、汉阳县文化馆、汉阳县第一中学、汉阳县楚剧团工作达23年。年轻时,特别爱画。18岁开始发表美术作品。21岁考取美术学院。但入学未遂,被汉阳县文教科某些人认定为“个人主义想成名成家资产阶级思想严重”的人,倍受打击,无理降职降薪。特别是1959年至1961年在汉阳县一中工作三年时期,学校领导将我视为思想落后分子,与同右派分子一样看待。没有上什么课,基本上从事体力劳动。在校内种菜,在校外支农,假期到文教农场开荒种地防汛抢险。处境每况愈下,生活十分困苦。欲画不能,1960年只好忍痛割爱,放弃美术创作。但爱好文学艺术年轻求知之心不死,在极其恶劣的环境里,偷偷摸摸改写诗歌。23岁出版诗集《欢乐的农村》(与国翰合出)、《公社儿歌》(与李作华合出)。以后相继出版诗集《山寨水乡集》(与刘不朽合出)、曲艺集《一包茶》、《一担新箩筐》、诗集《公社大地》。
1964—1965年文艺领域的全面大批判运动。我发表了一首题为《绕道》的短诗。写一位区委书记夜晚赶路到县里开会,在路上碰到一对青年男女约会,区委书记怕惊扰他俩就绕道走了。这首诗在《武汉晚报》和《诗刊》上遭到错误的批判,影响波及国外。就在《绕道》挨批不久的1964年4月9日,中国作协武汉分会、武汉市文联和《武汉晚报》编辑部召开小型座谈会,讨论了我的作品。当时身为作协武汉分会主席、诗人骆文亲临会场主持会议。这是当时作协分会为一个非会员召开的座谈会。尽管我受到批判,文艺界的前辈们和一些文艺工作者还是十分关心我的。会后在《长江文艺》上发表文章,肯定了我写诗的成绩,指出“错误”,实际上是保护了我。文革后,拨乱反正,报刊上重新发表文章,为《绕道》平反,给与了正确的评价。  
在汉阳县工作期间,湖北省文化馆、湖北人民出版社、湖北省歌舞剧团、湖北艺术学院、武汉歌舞剧院、孝感地区文教科等单位先后要调我去工作,均被汉阳县有关部门领导拒绝了。我在文化馆打杂,文学、美术、音乐乃至展览,布置会场,壁画宣传,辅导演出等等,事无巨细,都得听命。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下乡住队,不是劳动就是运动。“劳动锻炼,改造思想”,“体验生活”……直到文革后的1978年,41岁有幸调到武汉文联当了三年多的专业作家。这是我从事文艺创作的黄金时期。发表了一部长诗,614首短诗(散文诗),还发表了为数不多的散文、小说、随笔、和一百多首歌词。不幸的是以后当上武汉作协的副主席、主席,主持作协日常工作,又沦为业余作者。忙于事务会务,写作日渐荒废。并染病在身,未老先衰。61岁退休后,基本上没有写作。在治病期间,重拿画笔,圆年轻时的画梦。画了几百幅中国画。先后在《文艺报》、《文汇报》、《中国文化报》、《福州日报》、《厦门日报》、《北海日报》、《郑州日报》、《石狮日报》、《湖北日报》、《长江日报》、《武汉晚报》、《中国作家》、《中国诗歌报》、《诗歌月报》、《长江文艺》、《芳草》、《今古传奇》、《心潮诗词》等报刊杂志上发表美术作品300余幅。为配合画画,也写作了几百首旧体诗。其中少数作品发表在《扬子江诗刊》、《心潮诗词》、《长江日报》、《上海诗刊》等刊物上。
本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湖北美术家协会会员。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武汉市文联副主席,武汉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会长,中国音乐文学学会理事,湖北音乐文学学会会长,湖北散文诗学会副会长,湖北散文学会副会长,《芳草》文学杂志主编等职。
出版有诗集、文集、长诗、儿歌集、曲艺集、画集等35种。与作曲家合作歌曲150多首。获各种奖50余次。
美术作品在中国美术馆、中国文学馆、北京、广州、福州、株洲、武汉、澳门等地参展,作品被举办方收藏。在武汉市、武汉市蔡甸区、孝感市举办过个人画展,获过奖。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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