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
文/冯金斌（浙江嘉兴）
是风声弄疼落叶，还是落叶弄疼风声？
一样能把秋天的意象搬运开来。
刹那被一田的农事，整出了一些炊烟。
归羽的是村居的昏恹。一双灰眼睛
被空躬出来，空成无端的执拗与其他。
日子轶失，我的十月开出一株
瘦菊，昂首的样子，清浅着一些好词
好句，仿佛被秋天踩瘦了。声音
空寂，扶住稻菽，喘息撕下那些熟稔。
所有的卷曲欲醒未醒，勤劳的那句，
走进了三秋，道路与书本，一样悠悠
冉冉，怀揣着柴院的一些落韵。
那晚风挤上了择路，顺着丹桂的香气，
把遐思放任。明亮收回心，我的
十月，站出了下地的姿势，像面对着
最土的龙门阵，泥色土语的幸福，
掀开田间地头的黄历：丰腴成了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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