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坏牙相遇
接受命运馈赠


相距甚远。我变得渺小
牙却始终神秘。我吞下的零碎的
总和，牙以为未曾啃掉冰山一角。
认定我只是一个有手艺的坏男人:
暴行，恶语，妄想；
制造了松木梯子，却绑驾火焰
沿阶梯蹿上去，然后一头栽下来。
今天我变得良善。不讨生活，
也不估摸一切的一切是如何的一切。
路上与坏牙相遇。
我匍匐，而它沿用某种原则审判我：
以狼毫刷牙，
以森林囚禁松木为首的盗火者，
奴役之旅，流放之王，
以高盐冒充真谛，以高糖冒充谎言；
并咬牙切齿在寒冷冬夜屠杀了
弱小的理想。

并咬牙切齿在寒冷冬夜屠杀了
弱小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