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桦林（外一首）
@红桦林
有时单独走出来。在不远的地方
折叠赤色蛇矛。但烈焰不允许。
有时默默回来。回到那
闪电捆绑之中。
脱皮。瞳仁充血。松驰下来的并非夜幕？
是进入古阵的路径。虎穴之门。
不得安眠的大风有苍白的嘴唇。吻着谁
谁你有了天使的力量和热血染红
低垂疆域。旧蓑衣，衬衫，茅屋土炕。
对于牵着老虎流浪，大半个星球
有尚不知名，不可征服的
仙草，蜗牛王国，鸟鸣，以及眼敛落幕
难以抗拒的兆示。而另一个星球
潜伏于我的肉体。
@荨麻草
它猥琐且有毒。
它在清晨才偷偷遛回家。掩盖了足迹。
它不分享昨夜梦境。在迷宫
分岔遇着猛兽或不慎跌得骨折
也不吐一字。它把烈酒
狂饮。酿成毒液。长出倒戗刺。
我每天要唾它一口痰。
这胜过好几遍诅咒。我劝退十里以内的
花花草草：少招惹它。
它是恶运根部发出来的。
昨夜。我被梦里水蛇咬伤，中毒
它冷眼旁观。扬言说：别怕。
有我呢。
它把自己捣碎，牛屎一样敷在
我的伤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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