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
——给一位来自浙西的女孩
文/余光之瞳（江苏）
刚找到工作时，喜欢在夜深看书
不管是周中还是周休
这一习惯缘于我涉世不久
于是阅读代替了睡眠
知道口袋里的钱
够买一本《飘》和《圣经》
认识一个叫虹的女孩
可能在西子湖畔，也可能在浙西平原
只知道她的火车票来回都是
杭州-昆山，昆山-衢州
从昆山出发的绿皮车，傍晚可达衢州
带一个双肩包和一本书而已
书不厚，1990年的中译本
还没仔细看过这本书
只知道她的床头一直放着一本《飘》
火车出发了。
早晨的目光照在了书的扉页
火车到达衢州车站时天色已晚
白天把《飘》翻了200多页
留下了书的一半
忘不了，剩下的另一半
刻在脑海里的印象
是火车穿过浙西平原
从来没有真正的读懂她
因为她，喜欢上了斯嘉丽
一边是月光，一边是灯光
在她摁亮的台灯下看书
夜晚在阴影里，只有心被照亮
她倚在床头的姿态很美
只可惜，与周遭的世界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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