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谅我不能爱你，像爱我自己一样
文/武立群
我请求你的原谅，尽管我不知道结果
但我要说出这些，像我们从前一样
像两个慌于露头的花苞
又像两枚急于成熟的苹果
尽力在枝头崭露头角，又悄悄羞红了脸庞
两个人手握着手，沉默在无边的黑暗中
时间是漫长的，我说
而我们是渺小的，你回答我
外面的过道上响起纷沓的脚步声
我是敏感的，对所有的事都惧怕而且忧虑
你仍然握着我的手，只是更紧了
或许这就是爱，像喂我一枚果子一样
清甜的汁水流淌到我的唇齿之间
我们面对面是没有说起过爱的
是有意忽略，也是无意言说
大约某些字句被表达出来，就不再完整
而生活的残破凌乱是我们常常说的
还能糟到哪里去，漏洞想办法补补就好了
这就是人生，我们夜以继日在做的事
我们的房屋在阳光下变得温暖
院子里的夏花在绚烂过后颓败一地
夜间散步，总能遇到老人与孩童结伴而行
让我在你耳畔，轻轻地唱歌给你
当夏天过去，生命被上了秋霜
我会变得苍老，像满山遍地的枯叶
我是如此爱你，转眼却就要分离
原谅我不能爱你，像爱我自己一样
202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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