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这个村,虽然离得最远,
不如说属于这片地,
山茅和野艾最易生长的黄土地。
一个女人来了,
以卑微的身份与另一种卑微相配,
在卑微的空间映射短暂的光辉。
死亡最容易光顾不受待见的命,
如风吹走最先掉落的秋叶。
拆迁的指令下了,
属于自己的土地将属于别人。
打量熟悉的干垒矮墙,
围合的场院,
山茅屋顶下的二间排房。
驴子系在屋檐下的碾磨旁,
安静驯良,走时得靠它拉着家当。
鸡群享受着宰杀前的快乐时光,
5个月的芦花公鸡已开始学着打鸣。
猪在围栏里沉睡,
时刻期待主人拎来可口的猪食。
村干等在门口索取签字,
给了15000元现金。
签字画押,结款后手轻轻一挥,
推土车突突开进。
毛驴经过开垦过的土地,
头也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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