灞河与褶皱
文／长安肆少
他们不知道，沙洲上的衰草曾入了诗
或许在某个黄昏，佳人的青绿长袖舞于灞河
夕阳一定看见了欲罢不能的曼妙。而我
并未赶上跨河的未班车，我的怅惘目送一缕斜飞的烟
大雁塔在河的另一头，依旧含笑不语
一只鹳鹤踩着灞河的皱纹，与一群鱼追逐
那是生与死的游戏。多年之前
两支穿甲的战队，马踏斜日象飞田
或是士与卒的拼杀，将历史演绎成棋局
这样想来，灞河一定褶皱了很多年
河畔的麦田，犁在炊烟中
麦浪不是大地的皱纹，那是长安城的衣袂
麦青的时候，我在灞河边狂歌
麦黄时，一河微澜爬上我的额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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