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牛

文/丁少国

都市的摇滚乐  老牛听不懂
时尚的现代舞  老牛看不懂

那支劳动号子代代相传
如今只传给了守田的稻草人
独自放声呐喊
挥动手中蒲扇
一句沉寂的回声扇过来
一叶干枯的秋扇过来
于是  老牛的耳朵沉寂了干枯了
镰和锄亮了多少年
如今  弃在草丛中
悄悄地锈蚀着春夏和秋冬
于是  老牛的目光生锈了

金黄的记忆  
稻浪一样地
响雷一样地
翻滚着已经远远地逝去

也许
村边的小溪不如都市车流那样的激越
田间的蛙鸣不如都市爵士鼓那样的震撼
也许
街头彩带的飘扬胜过阡陌的舒张
广告灯箱的斑斓胜过萤火虫的清亮
就这样  牛的主人决然地
撂下铁犁  卸去木轭
张张手  去触摸城市的体温
伸伸脖  去度量楼宇的身高
短笛的六孔已经飞不出一个音符
牧童的身影也随着背离了田园
留下了孤月挂住犄角
留下了晒场与老牛的心一样地空空荡荡

其实  老牛会读四季
其实  老牛会听风雨
思念  思念细细的长鞭
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期待  期待粗粗的吆喝
用犄角挑出一轮红彤彤的朝阳

                ——1998年8月

道一声春安！

春风吹不尽，诗歌总有情。

道一声春天安好！

新的一周刷新，春的画页纷呈。居家静待佳音，上海抗疫必胜。

道一声晚安！

周日即将过去，新周必定春光明媚，以诗当歌唱平安。

祝福安好！

最是人间四月天，听风话雨疫情间。

周六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