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我出生以后,妹妹、弟弟相继出生直至六十年代初。母亲把我们带到了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是未知的,未知的人生未知的道路纵横交错在我们的眼前。对于母亲来说是不易的,不易的生活不易的养育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母亲的日日夜夜的日子里。
记得那时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从那时起我们就懂得肚子咕咕叫是什么意思。经常吃花菜叶子煮面疙瘩汤,汤水能照见我们舔着嘴唇渴望吃一顿米饭的脸。花菜叶子没有几瓣,半浮在碗中,给了我们许多填饱肚子的想象空间。几粒大拇指大小的面疙瘩,筷子夹起又放下舍不得放进嘴里,先把清水咣当的汤喝下让肚子有饱腹感,最后再把几粒面疙瘩嚼烂咽下再把碗盏舔了再舔。
母亲总让我和妹妹先吃,自己先给半岁的弟弟喂奶。弟弟每在此时会哭闹,现在我才知道那是母亲没有奶水。等我们吃好了,母亲草草喝下我们喝剩的菜汤,把弟弟围坐在被窝中,赶去街道工厂投入大跃进的生产。
每天晚上月亮升起星星闪亮的时候,是我们盼望母亲回家的时候。我总是趴在窗台上想着,太阳早就回家了为何母亲还不回家。有没有星星是母亲的眼睛呢?流星划过我的眼前,我不停地找着。眼睛都找酸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妹妹饿累了,弟弟哭累了,都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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