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气味，静止的水，
卧在门槛，毛发沾满尘屑，
雨后的草地柔软，女人
在窗边数药片，一片，
两片。她哭时，
气味变酸，头搁她膝上。

嗅到陌生人的金属、谎言、
口袋里的石头，吠叫提醒：  
此地有人，此地有守夜者。

悲伤，拥抱里藏着颤抖，
用鼻子读的世界潮湿，
焦糊，甜，腥。

月光铺满院子，睁着眼，
耳朵转动，这一片地，
这一道门，这几个人。

微风树梢，鸟儿歌唱，  
世界纯净美好。晨昏之间，
窗格亮起暖黄的方块，
灶间吐出火苗，
明晃晃的正午。

栅栏与尾尖让人心安。

暴雨折断梧桐，
家门散发着干爽的木香。
月光的峰顶温暖，
卷毛的哲学家占卜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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