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
大脸猫七
似乎认识很久了。直到他出现在
我用汉字的砖块儿与玻璃打造的小院儿。
在院外古树影入处,他的形容
变幻莫测:风流倜傥的词帝,
五官随意的贺梅子。时而樱桃进士,
时而易安居士,花蕊夫人。
有时是铁轨上的海子,
有时是精神病院的食指。
甚至同时两个庞德,几个特朗斯特罗姆。
直到一次,偶然的自制葡萄酒。
闻香而来的他,醉言
他不是一张照片。
应是一副写意泼墨,在像与不像之间。
他并非一件事和喜怒哀乐的诉说。
他,在“是”与“不是”之外。
自此,他常现。如猫,似蝶,仿燕子……
甚至“鸠占鹊巢”,把我关在门外。
多是不语。我渐渐习惯了他
也笑他、故作神秘。
他戏谑我,下品根骨、朽木烂泥。
他是七分孤独且“不可翻译,无法解释”;
三分无奈并不得不完成命题和应制。
若是十分美好的他
永远在时代技术的算法之外。
一幻影,一具体。开瓶七情六欲
是水是酒,是毒是药,都会被不停饮下去。
——亦师亦友,非敌却时常对弈的
黑白子,红与绿。
没有超越道德下限的白衣渡江,
无拥趸烂柯人,无长枪短炮的曝光。
总是输他几手的日子,不丰满,不露骨。
此后的生活,不晾不晒爱情。
莫消费、狭义口号的爹娘。
不丁克的独苗,平庸而茁壮。
没有多余的小心思,去交易他人的喜欢。
不用自己青苹果的酸,
换他人君子菜的苦。
用自己的小欢喜,变现些柴米。
三餐温热,梦中无梦。
三生笔,七弦桐……
一段养魂木中,一叶还魂草上:
不太冷清的百年,绝不热闹的碑文。
20250627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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