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否知道

曲然


过年，从乡下
带回来一条腊鱼，顺手
挂到小院一角那棵小树
斜出来的枝杈上。一眨眼
就有三五只猫一起来到树下，以各种
姿势施展出各自的本领来想方设法够着
那条鱼。只可惜，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就是够不着。最后，一只只意懒心灰地悻悻离去
小区里的流浪猫很多，没日没夜地到处乱窜
时不时发出那种怪叫，一年四季
都在不停地制造出小猫
一旦多到有些猫满为患时，就会有陌生人溜进来
以专门的工具和熟练的技术进行捕捉。说是
要把它们贩卖到广东去
没想到，这些讨人嫌的流浪猫却能为某些人带来无本生意
前提只不过是你必须足够残忍，而且有比你更加残忍的市场
捕手、贩夫、厨子、食客，猫在自己短暂的一生中都见过了
唯一见不到的是那个提供所谓“龙虎宴”的酒店老板
每一张餐桌都必然配有一份菜单
猫们终其一生，只知道在觅食之中
被艰难、恐惧、奔命、痛苦一贯到底
却怎么也弄不清赐予它们这些之后
再取其性命的真正凶手
到底是谁
那么，作为人
你呢
你知道吗？

2025年2月5日于歌笛湖畔

你又是否知道

曲然


过年，从乡下
带回来一条腊鱼，顺手
挂到小院一角那棵小树
斜出来的枝杈上。一眨眼
就有三五只猫一起来到树下，以各种
姿势施展出各自的本领来想方设法够着
那条鱼。只可惜，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就是够不着。最后，一只只意懒心灰地悻悻离去
小区里的流浪猫很多，没日没夜地到处乱窜
时不时发出那种怪叫，一年四季
都在不停地制造出小猫
一旦多到有些猫满为患时，就会有陌生人溜进来
以专门的工具和熟练的技术进行捕捉。说是
要把它们贩卖到广东去
没想到，这些讨人嫌的流浪猫却能为某些人带来无本生意
前提只不过是你必须足够残忍，而且有比你更加残忍的市场
捕手、贩夫、厨子、食客，猫在自己短暂的一生中都见过了
唯一见不到的是那个提供所谓“龙虎宴”的酒店老板
每一张餐桌都必然配有一份菜单
猫们终其一生，只知道在觅食之中
被艰难、恐惧、奔命、痛苦一贯到底
却怎么也弄不清赐予它们这些之后
再取其性命的真正凶手
到底是谁
那么，作为人
你呢
你知道吗？

2025年2月5日于歌笛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