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平行线与@鱼儿在破浪发表于今日《诗日历》微信
群的讨论,今摘录于此,与诗友共享。(侵删)
@鱼儿在破浪
显而易见,现代性最重要的特征是主体意识的突出(与对神的信仰区别开来),是一种文化冲动,早在古希腊时期就留有这种文化胎记,以泰勒斯的“人是万物的尺度”和柏拉图的洞穴隐喻为标志。整个的西方哲学,都是对柏拉图隐喻的诠释,当然也是对泰勒斯那句话的诠释。
而在中国文化中,根本不具备这种现代的基因,虽然现在我们在科学技术上有所进步,但还远远不具备科学求真的精神,虽然我们也有工业和市场,也早在近代就使用了现代意义上的国家名号,但是与实质上的现代根本不是一回事。
因此,这种无根的现代性所催生的所谓的“现代诗”,只能是造作出来的现代诗,而不可能是血液里的现代,与中国的社会现实必然缺乏实质性的关联。
当整个诗坛渲染、炮制这种无根的现代性的时候,出现像房地产一样制造泡沫的诗歌泡沫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恰恰是整个社会的浮躁和浮夸的表征之一,在文学领域的表征。
西方哲学自古希腊至今,是本质论哲学。而本质论的实质是结构论,因此才有了后来的解构。在整个西方哲学发展史上,理性和非理性一直在暗中交织着,是贯串西方哲学的一条暗线。直到叔本华才第一次把它呈现在明处,并予以前所未有的肯定。
而中国不是,中国自古只有对世界诗意的把握,不存在本质论和结构论,因而也不需要解构什么。时下对于西方各种望文生义的生搬硬套,只能是笑话,文学的革命首先需要思想的革命,而思想的革命,建立在对东西方文化的正确理解上。
当我们舍弃内在的感觉,一味学人家的皮毛而不学人家的实质(科学理性的求真精神),只能不断地制作、炮制一些类诗的废话和僵尸。
要理解文学(包括诗歌)的现代与现代性,首先必须理解文化的现代与现代性。因为任何民族国家和地区的文学,都必然是在其自身的文化土壤里生长出来的“谷物”。
否则,一味盲目地跟风,地里是长不出谷物的,只能长出野草和稗子。
没注意谁写的,黑马不改还有点诗感觉,改了就只剩下造作的、类诗的僵尸了。
是的,对诗不对人
@平行线
《黑马》有些诗性,那首大树真是绕死[呲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