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世界诗歌网》第四期诗言诗语沙龙以我的诗歌《大树》为例,讨论意象主义作品。
《大树》大约写于2003年,我那时正处于从意象诗写作转向非意象诗写作,《大树》带有比较明显的这种转变痕迹。因而《大树》作为我的意象主义作品不是十分典型。
去年《诗歌周刊》对我有一个访谈,其中我的一段话,可以拿来说明我为什么做这种转变。如下:
对把诗歌写得过于华丽的热爱与追求,现在看来,很像一种要命的神魂颠倒。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诗人们开始反思,并着手结束它。好在这个事情做的比较及时,也比较好。虽然现在仍然有诗人坚持着这种神魂颠倒式的写作,甚至还在产生着一定影响,但更多的诗人早已开始呼吸另一种空气——更新鲜的空气。但缺少认真对待的一个关键是,把诗歌写得过于华丽与给诗歌附加上过多过重的负担,是一个问题紧密相关的两个方面。不能简单认为把诗歌写得过于华丽才是毛病,而其他方面不存在毛病;也不能简单认为解决了一个毛病,其他毛病随之都解决了。事实上,更具迷惑性的,是问题的后一个方面。不是两个问题,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前一个方面是想象上的,后一个方面则是思想上的。二者可以分开解决,但仅解决二者中的任何一个,问题都将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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