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五口
住在大概十几平方加一个小阁楼
板壁小屋里
就像一个笼子
只是门由自己控制的
天天开门关门叽叽嘎嘎地
成了我们一家单调生活里唯一的声响
户枢不蠹的成语成了一种解嘲
父亲与我的三爹(父亲的二弟)商量
能否在他房子外的宅地上给搭一间棚房
用,上钢二厂给的毛竹和油毛毡
多一点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可我的三爹沉默了
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那时他还未成家与阿娘(奶奶)同住
那时生活很穷,兄弟感情也很穷
记得父亲感叹过
在上海,我们的住房都没有如此窘迫
何况还有公用的厨房和卫生间
乡下的境况如此不堪
大小便不管男女老少
都在户外的粪缸上进行
如今还不会忘记
每天都会在早上露着屁股对着太阳
记得“四合院”里住着八九家人家
都是劳姓,不是远亲就是近邻
“远亲不如近邻”的老话
在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时常会发生状况
有一天,母亲与斜对面一家的妇人发生口角
而受到她的欺负
由于母亲不比农村人,没有多少力气
那个农妇把母亲拖到粪缸旁想把母亲摁入
我见状急中生智
立即在水沟里抓了一把烂泥
砸在那个农妇的脸上,她哇哇地松开了手
避免了母亲被摁进粪缸里的惨状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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