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堵！堵！痛！痛！痛！
早高峰。晚高峰。位置分布于五官的街道，
灵魂剥离的表情广场附近发生痛经上的痛。
流窜的思绪像按下暂停键的车列成蚂蚁队阵。
额上的暴雨潜伏，全身被灌入热带风暴气旋。
阵阵刺穿感的麻木以八级地震级别撕裂山川，
然后戛然而止；鼻根像绞上绞绳往刑场押赴，
脑壳，以地球板块挪移的速度拼凑，再拼凑。
眼窝努力睁开秋日枝蔓枯败垂下的疲惫，耳鸣
的浪喧，带着岩浆的热量奔流，断崖式的鼻息
往喉咙里下渗，白的和黄的涕流混凝土搅和，
引发第二次的喷发，爆炸，咳出浑浊的世界，
虚脱的世界；纳入一尊完整的巴米扬大佛，
一个废墟的叙利亚，而肉体再次蔓生的钝感——
一种顿挫明显的宿命论，被抽去余生之力
去怀疑，去冥想，也耗去一生中的凌晨四点半。
2020.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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