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伸手抱住更大的虚无
不知不觉中睡去。也许还醒着
一个人沿着街道不停地走
除了走，没有别的。走是最好的出路
也是最好的命运，城市晃晃悠悠
春天在复苏，去年插进泥土里的几根木棍
在悄悄地发芽。隔岸的桃花也开了
嗅到了花香，应该还在梦里
出口在哪里？梦为何没有破绽？
房间已经容纳不了这么多的空气
黑夜是统治者。不，楼下的灯光才是
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着
把夜色搅拌，稀释。脚边的树叶
好像是谁的影子，偶尔也挪动一下
让寂静充满了生机
听到体内发出的声响
是另一个人吗？他在干什么？
也许他才是我无法拒绝的一部分
相同的情形总是出现
走到窗边，看到一棵树像我
伸出手臂抱住虚无
身后的灯火熠熠。而我们熟悉的城市
好像也在辗转反侧，抑或是
生病初愈，已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伸出手臂抱住虚无
身后的灯火熠熠。而我们熟悉的城市
好像也在辗转反侧，抑或是
生病初愈，已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而我们熟悉的城市
好像也在辗转反侧，抑或是
生病初愈，已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黑夜是统治者。不，楼下的灯光才是
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着
把夜色搅拌，稀释。

伸手抱住更大的虚无

把夜色搅拌，稀释

我们熟悉的城市
好像也在辗转反侧

生病初愈，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伸出手臂抱住虚无
走是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