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笑声

久远的笑声
文/龙平

噢，就是我给你描述的
这样：
像芦苇一样倒伏的头发，偶尔夹杂
一朵黄菊花儿
——那是恶作剧者插上去的
说是让她扮新娘出嫁
……即使是冬天，也常常趿着一双破布鞋儿
在村里有红白喜事时
忙着做些杂事
据说，傻婆是在一串长长的笑声之后
死过去的
骗她说给她找对象的人
至今还在内疚。时至今日
每当有红白喜事，村里人都会想起傻婆
想起那串久远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