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
文/冯金斌(浙江嘉兴)
和平逼仄。是这么多的野火,
也烧不了冷雨与风雪。
苦涩化身,满怀的襟声晃成
旧村的植物,与灯火闪烁,
还有红红的灯笼,浇醒一个
人的姓氏。微颤的是不是
吾爱?而逃亡的爱欲,穿过
剩山和新城以及一海峡。
是被玫瑰挽留还是被酒挽留?
喊疼的半夜,把中年啃噬。
幻见肋骨已走成了一条弄堂,
那里的香水,隐匿了
所有幻相。河流也成了霞飞,
琴已是高山流水,把昼夜
述说,仿佛把我敲击。听云
观水,老了步履和嗓音。
对面的雪鸟,与我,形同异
己的命运。空洞也漫出了
半壁的荒草。先于未果的梦,
把我的罪身刺绣。充盈的
光,钓了旧宅的低语和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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