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文字里
永远飘扬的旗帜
可他给我的爱
儿子似乎己经淡忘了
唯独在我的记忆里
一碗年夜里红烧猪头肉
却像一幅石雕
永远刻在儿子的心上
父母生我姐弟五人
在那个记工分的年代
家里的收入,永远是一个负字
能把子女肚子填满,那是他的能量
在我孩时能记事的年段
平常素日,母亲弄点猪肉给我们打牙祭
我从没有看到父亲动一下筷子
哪怕用筷子头蘸一下残汤,他也没有
开始,我认为父亲是一位素食者
可一到年三十夜
母亲做的那碗红烧猪头肉
父亲连同一壶自酿的白酒,一并咽下
懂事后
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父亲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千零九十五餐
他仅仅只在年夜里吃碗红烧猪头肉
多少年后,我在城里混出了名堂
父亲来城里小住
我吩咐妻子每餐必备肉
可他没吃上几年,就走了
现在我只要看到猪肉
就想起父亲一年只吃一次猪头肉
儿子想,从人性上讲
他默默地咽下了多少自己的水口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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