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选者旁白
彧煌是我至交,也是桃洲非常看重而亲近的好友,他之遽然离去想必也给《在夏天》的作者带来巨大的冲击与难掩的哀痛。在诗言诗,那一片哀婉如何入诗?想必也同步于桃洲是个难题。彧煌是羞怯的,也更是刚毅、倔强和热切的,这种性情与品质在我接触到的学人中罕见。桃洲的诗抓住了这一要点,写出了“尽管众人起身高歌时/他也起身,却是/为了撤离”这样的金句,这样雷霆笔力的金属之声——将千言万语都导向了这个逆向的动作。请留意“撤离”一词!由于这句的出色,我有时把这首《在夏天》当作两首诗来读,一首诗就是以此句结束,另一首诗才包含了此诗的最后一节,虽然,那样也是完整无暇的。我甚至暗中有点奇怪,他如何就先我写出了悼诗,而且一出手,在情感与形式上都已到位?我后来才意识到桃洲与彧煌在性情上的相似,这一点算是我的发现吧——用彧煌的诗句来形容就是“如静物临摹的对象匍匐,擦出/ 闪电掠过小提琴的声响”。
《鞋店》灵巧、老练,收笔自然节制。《朗诵之夜》细腻、微妙、低徊,结尾的反向化用非常给力,很可能超越了原句,在读第二遍的时候,就能够在生理上触及到冰激凌一般柔凉的诗意。
(刘洁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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