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湾


我们认识河湾吗？我们分到了土地
成年人最高级的性与爱


我可以扑向她吗？答案是肯定的
我可以拥有她吗？回答是否定的
我们何以嬉戏？简单，直接
在河湾等待练习并学会
性与爱


让她做狼——我来做羊
城里人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睡过


2020年7月8日星期三；0:17





一页羊皮书（修订）


羊皮，在跳蚤市场推销
失落的赞美诗


已故的诗人笑着向我解释
古老的英文
他不认识。但听得到羊叫
在伦敦的一个雾里


那页羊皮稀罕
羊，听得清楚


在其鞣制的表面
鹅毛笔刺绣
一批同胞脱去外套，让另一批同胞
伪装，一件羊毛衫和
弯弓疾走的脊背


做不太合脚的鞋
切割羊的二道皮，趟
泰晤士河
上一架由诗人叹息的桥


已故的诗人指给我看
他的藏书楼
辟一角接待各地诗人
羊皮为方便聊天，从他的手中
躺卧到茶几


模糊的字迹，弯曲地微笑
你听到吗？羊在背诵
一段著名的诗句
——没想到死亡
　　送走了这么多人


一代人的头脑
年轻的俊杰。羊站立桥头
　　抗议
这，污蔑
足以杀羊


羊说
羊不吃人。她有自己的坚持
咬树根，吃草
割让羊毛，给资本家


啃土地、村庄，把流浪的人
圈养在羊圈外，然后
他们喂养羊皮并作为饲料
给羊吃


死去活来，挨挨挤挤
羊走跳蚤市场，举一页羊皮——


祖国的同胞早已麻木
异国他乡的诗人，请
为我作证

一页皮在剪羊毛毛。


2020年6月9日；1:16




顺手（修订）


接受海浪的清洗，折叠
塞进　燕子圆鼓鼓
　　　　广口
旅行包的嘴巴


我只是顺手撕一页
码在屋梁上
等它晾干，等得鸟蛋长毛
无聊时敲一下
月亮的空壳
喳喳叫


又嗷，又吐口水
叨叨叨，叨扭腰的馋虫，㨄气
撅肥美的屁股
在蹦蹦床上，打拍子
　　　　夯精巧的农家小筑
唱，——顺手的歌


猫
蹲下来
望它叹气。平庸的小日子


我不争、不抢，只是顺手撕一页
属于我的
天
　　　　蓝


2020年5月12日

灭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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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羊说
羊不吃人。她有自己的坚持
咬树根，吃草
割让羊毛，给资本家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