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
亲,这两年,过道里挤满了新的面孔
时光的羽毛掀开屋顶的窗棱
洋洋洒洒,干洗过的心熨帖,从容
墙上的胶布条跳着广场舞
昏聩的白光下,还在涌流多少骄傲的o型血
胶管,这么一群软体的奴隶
飞鸟的箭,射穿了愚不可及的呆笨的风
焦急地丈量着浩瀚的天空
白色的墙体是如何嵌入了一种空乏的无垠
冬天的灰和春天的绿
这些新鲜的面孔所能捕捉到的域外的音符
吊瓶危耸的仄床,急速而过
劈开了惊悚的这群面孔
一张脸,年轻的花瓣闪烁
屋顶的窗口刺进来恐怖的光芒
所有的腿都不由自主
一棵树。树长满了脑瘤。
只有一些荒诞的意识,在选择人间的站姿
废弃的楼
闹市里鼎沸的人声和笛鸣。关于
菜叶,滕根和鱼虾的叫卖,价格的争执,
以及一段对于让道的激越讨论。
鉴于早间新闻,一截凶杀的不忍卒读,
头顶废弃的楼,吸纳了一双仓皇的眼睛。
狐仙厌弃的噪杂生活,阴魅不宜生长。
砖隙里一颗青草的舞蹈,摇醒了
一束无畏藤萝的,先锋主义精神
在灰垢的墙面,过道和屋顶蔓延。
城市坏死的肌肉。
一颗庄稼,一座树林,一条潺潺的河流,
纷纷绽放的欲望的花朵。
淘洗,晾晒,喂养,吆喝,久远的坚守。
两只狗,寄居在城市里的社交生活。
阴鸷的月光下,一阵肆无忌惮的呻吟。
七月的午后,白炽的阳光里,汗挥如雨的架子鼓声。
枯草索索的荒原上,两只矫捷的鹿,欢乐的交配,
悬置头顶的一座巨大的黑影下,在苍凉的时空中
穷尽我们的想象,以及重建
我们日渐衰落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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